她拧眉。
她以为好的红酒不苦涩。
结果……
“醒过之后，就不会这么苦涩了。”季江北笑。
顾汐冉一点都不喜欢。
站在城堡顶上，可以一览众小山。
群山连绵，山峦起伏，层层叠叠，翠绿一片。
往远处望，成片成片的葡萄架，上面爬满葡萄藤，这个季节正长得旺盛，郁郁葱葱，远远的望过去，就像一个勾结的大凉棚，偶尔能看到三三两的果农背着篓子戴着帽子，修剪枝叶和果实。
只是这个时候的葡萄还没成熟，不然顾汐冉都想去看看。
大概因为是郊外，回去的路上，空气都格外的清新。
顾汐冉接到季母的电话，因为是问航班的时间，顾汐冉把电话给了季江北。
季江北接过手机放在耳边，告诉她确切的时间。
那边哦了一声之后，欲言又止。
“还有事？”季江北问。
季母纠结了一下才开口说，“言言说，她想去拜访一位画家，就不和我们一起回国了。”
季江北的表情立刻沉下来。
车上还有顾汐冉，出于安全考虑，他将车子靠着路边停下来。
季江北冷声问，“她去拜访哪位画家？”
“她说是霍利斯。”
“这两天她出去过？”他又问。
大概是听出季江北的不悦，季母笑着为女儿打圆场，“她说她有朋友要见，我也不能不让她出去，她是有人身自由的，你又不是不了解她，要是把她看的太紧了，又该闹了。”
那边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是我太惯她了。”
季江北说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顾汐冉问。
她瞧着季江北的表情好像不太对劲。
“季幼言说忽然又说不回国了。”
季江北把手机递还给顾汐冉，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
他拨打了唐纳修的电话，让他去查一下，季幼言去见了谁，是不是真的去见了画家霍利斯，如果真的去见画家了，倒也没什么，但是，她要去又去见洛妤，耳根子软，又被她蛊惑，那么之前的努力岂不是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