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你很懂哦,莫不是早年有卖钩子的经历?
王懔的眸色骤然一暗,但他并没有动怒,反而故意将身体前倾,卿云能清楚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轻拂过耳畔,带着挑逗的意味。
“我说过,伶牙俐齿,得用对时候。”
王懔直接握住了她抵在自己胸膛上的柔荑,他掌心的灼热,让卿云的心猛地一颤。
“将军,你——”
卿云感知到危险的气息,慌乱地想要转移话题。
王懔冷厉的嗓音直接打断她:“告诉我,你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让陛下破格封你为县君?”
他知道了。
卿云骤然抬眸:看来,陛下的旨意即将颁下。
她镇定道:“陛下圣意,岂会是我能左右的,将军问出此话,好没意思。”
“这就开始有恃无恐了?我倒要看看,是县君之位能让你安然无恙,还是我的权势能让你俯首帖耳。”
言罢,王懔猛地将她推开,卿云背部狠狠砸在墙壁上,疼得她在心底暗骂:疯子!
王懔转身大步离开,只冷冷撂下一句话:“既成了县君,就自己回丞相府吧,也不必再借我的人手。”
他冷冷勾唇,眼神鄙薄。
卿云望着他毫不留情离开的背影,心中生出一丝轻松,她揉着被王懔拽疼的手腕。
那些讽刺卿云从不听入耳中,她巴不得王懔离得越远越好,之前不过是虚与委蛇,各取所需地利用他一番罢了。
她从不将报仇的期望,放在他人身上
自邹氏被打出丞相府后,沈穗就谎称病了,待在阁中整日不出。
丞相夫人沈菁倒是真的病了,下不来榻,丞相近来忙于处理朝政,鲜少在家,王胥只顾四处奔行,搏沈穗欢心,府中一切事物便都压在谢宓一人身上。
一过几日,就要到沈家夫人与女二公子入京的日子,府中喜庆张罗起来。
谢宓行事风风火火,打理好一切后才稍稍坐下喝口茶,刘媪就从屋外进来了。
“夫人差我来问话,少夫人近来辛苦了。”
谢宓随手搁下茶盏,笑道:“难为你来一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