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薇,你连这种话,都跟绵绵说了?”
“是啊。”
元步薇笑了:“我们的女儿,心里承受能力不会那么差,不然你以为她能说出,要接苍狼王的班这种话,她从学会走路开始,就一直往军营里跑,你知道吗?单霁死的时候,就倒在绵绵面前,绵绵不哭不闹,甚至有点不屑。”
“他流的血,都把地面搞脏了,下人叔叔打扫起来很麻烦的。”
陆绥扭头,看着一本正经的女儿,咽了下口水:“绵绵,你不怕吗?”
“怕什么?”绵绵眨巴着眼睛,一脸天真地问。
“就那些血肉模糊,你不怕吗?”
“怕啊。”
绵绵如实回答:“我还做了好长时间的噩梦呢,但后来就习惯了,而且他们都是因为保护百姓才受伤的,我应该感到难过伤心,而不是害怕。”
陆绥头摆正,满眼诧异:“阿薇,你真的把绵绵教导的很好。”
“父母是孩子的启蒙夫子,我带着她来找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再好,也代替不了你作为父亲的角色。”元步薇冲女儿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