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众妙似笑非笑地说道:“很简单,你名玉竹,是一味中药,你父亲厚朴,也是中药,你祖父景天,还是中药。如此,你们吴氏宗族必然是一个传承了四代以上的医者世家。但你却又说你父亲是个木匠,并不懂医术,那你这一身绝技从何而来?无人身体力行地教导,无人示范讲解,你这一身绝技,唯有从书上来。这册子必然存在,所以我稍作推演,它就出现了。”
村民们顿时发出巨大的喧哗。娘哎!国师大人问吴玉竹祖孙三代的名字和职业,原是这个用意!一般人哪里想得到啊!
吴玉竹彻彻底底服气了。她敛去扭曲的笑容,慢慢跪趴下去。
方众妙看向杨族长,冷笑道,“你还不认罪吗?这桩案子,你才是主谋。”
什么?杨族长竟是主谋?国师怎会知道?村民们沸腾了,表情一个比一个疑惑惊悚。
杨族长垂死挣扎,“草民冤枉!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