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块吃个饭,你紧张什么啊,又不是没一块吃过,装什么矜持呢。”
老路调侃完周燃后抬手叫了服务员过来:“这个凉菜拌拉皮来一份,多加点豆腐丝,再来份锅包肉和松仁玉米。”
他想了想回头问周燃:“溜肉段和地三鲜你吃哪个?”
“我随便。”
“那就吃肉,”老路把菜单递回给服务员,“再来锅米饭。”
等服务员走了老路才低声对周燃说:“你也不用想太多,走后门这事很正常,我妈有这个门路就多问两句总不是坏事,到时候真要打点什么的钱你出就行了。”
周燃明白老路的意思。
“我就是觉得给你们……”
老路伸手叫停了周燃的话:“说那些干嘛啊,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街坊之间有忙还得帮呢,再说了桃儿和水草玩得那么好,那耳朵以后真能好,桃儿都得谢谢你。”
周燃想了下也没拒绝老路的意思,应了句行。
他问:“水草的事你跟阿姨说了吗?”
“就说了一下情况,具体的没说,估计一会儿她得问你。”
周燃领养水草的事老路妈一早就听说了,知道周燃要给水草治耳朵的时候也没多说,就是感慨了两句周燃这孩子挺重情义的,顺道埋汰了两句老路,颇有越看自己儿子越不顺眼的意思。
老路妈也是个闲不住的,一回来屁股还没坐热乎就开始问周燃水草的情况。
周燃把医生说的话又转述了一遍给她。
“测听力的时候有点困难,几乎听不见那里面的声儿,但医生说她右耳的听力比左耳稍微好一点,偶尔几次也能听见,就是不太清楚。”
菜上齐了还没等动筷子,屁桃儿已经先一步戴上手套抓着锅包肉往水草碗里扔了。
老路妈看着水草乖乖坐在那的样子,若有所思地问:
“那她这耳朵是得挂五官科还是神经科啊?”
这一句话给周燃问懵住了。
老路“嘿”了一声:“您问我们呐?我们要懂这个还至于跟个流氓似的开那小破刺青店吗?都干大夫去了。”
老路妈瞥了他一眼,嫌弃都快写脸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