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路低头瞅了一眼那信封,也不是新的,一看就是着急不知道从哪倒腾出来的老信封随手就塞里了。
他笑了一声,明知故问:“什么意思啊。”
“还能什么意思,”老路妈瞪着眼睛看他,“他一个大小伙子多不容易啊。”
老路忍不住笑了,舔着个脸看着她。
“你儿子这几年风里来雨里去的给你带闺女累的跟个哈巴狗似的任劳任怨,你怎么不想想儿子容不容易啊。”
“你那是活该,”她嫌弃地说道,“要怪就怪当年你爸用二百块钱就把你哄出门吃烤肉,自己没出息怪谁啊。”
老路差点没崩住:“咱这嘴能不能兜着点啊,什么都往外说。”
他看了一眼那信封,拿手摸了摸。
“多少钱啊?”
“没多少,就一千八百八,凑了个吉利数,不然跟借钱似的多不好。”
老路把信封塞回给她。
老路妈一看急了,瞪着眼睛问:“你干嘛啊?”
“这钱他不可能要,都多余我去给,”老路说,“你要真惦记,你就把劲儿往水草身上使,他这人吧要强要面子,你给了钱他就该心里不得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