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过周燃的手心看:“你这生命线都快长到肩膀头了,还不得活到死啊。”
周燃哼笑了一声:“还有这说法呢?”
“是啊,”夏眠摸了摸他掌心的纹路,笑着眯起眼睛,“我们周燃啊,长命百岁。”
这话说的周燃心里很舒服,舒服的不得了。
看着周燃被自己哄好了,夏眠又问:“水草戴的那个助听器…贵不贵啊。”
其实她是想问周燃还有没有钱。
“想听实话?”周燃看着夏眠。
“废话,不然我问了干嘛。”
“贵吧,”他想了想,“庄仲他爸托关系找了认识的人还给打了个折,花了一万多,还不算是什么很好的牌子。”
夏眠听着都有些心疼。
不是心疼钱,是心疼周燃,更心疼水草。
周燃知道她要说什么,比她先一步开口。
“这个钱都是最近店里赚的,也就是听着价格吓人,实际上也没出什么血,还是因为你宣传的好,所以这钱有一半算是你出的。”
周燃永远都是这样,心思细到就一句话就能琢磨出里面的意思,还能把话说的更让人容易接受。
夏眠咬着唇肉一头扎进了周燃的怀里,洗衣液的清香扑面袭来卷走了她的呼吸,她还觉得不够,用脸在他的胸口蹭了又蹭。
周燃摸着她的后脑勺搓了搓,低着头看着她的发顶问:“怎么了?”
“周燃,”夏眠闷闷地叫了他一声,“我心疼你。”
周燃笑了一声,语气比起夏眠来轻松了不知道多少。
“你还是心疼心疼你自己吧,”他笑道,“十一点半了,你宿舍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