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燃跪在床上紧紧扒着裤子边缘，瞪着眼睛看着夏眠。
她这一句话说的太直白，小兄弟猛地一抬头，差点就要顶出来对周燃say hi。
他妈了个巴子的。
周燃想骂娘了。
“我自己擦行吗？”周燃的语气都低了不少。
夏眠盯着他和他对视：“你有力气吗？”
周燃张了张嘴，第一次觉得屈辱。
是对自己的屈辱。
他仰躺在床上用被子盖着脸，感受着那条热毛巾在自己大腿揉擦，一路滑到膝盖。
太细心了，女孩子太细心了。
周燃捂着脸，还行，至少给他留了条裤衩。
夏眠全程憋着笑强压着嘴角，劝慰着周燃：“有人跟我说，这属于正常的生理现象，就跟上厕所放屁一样。”
周燃掀开被子的一角，用余光偷瞄着夏眠。
“所以你能理解我吗？”
“不能啊，”夏眠不假思索道，“我又没长这玩意儿。”
她把毛巾扔进盆里重新打湿，语气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我也很好奇，人都快烧着了这玩意儿是怎么站起来的。”
周燃哀嚎着把被子蒙在脸上。
“我他妈让它控制大脑了行不行。”
夏眠没忍住笑出声，越笑越厉害，攥着毛巾的手都跟着抖，最后蹲在床边捂着脸笑个不停。
周燃抬手默默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腿盖住，整张脸埋在底下，绝望地闭上了眼。
真他妈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