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长眉微微眯了眯,片刻后,他侧躺在床边,背上还扎着那断剑。
但他并未在意,只将女子拉入自己怀中,轻轻拍抚她的背:
“不是那么厉害冷傲?这点小事都撑不过来?”
“赢菱,不醒过来,本太子可要取笑你了。”
揶揄的声音,却并无任何笑意。
察觉到女子并无太多好转,手触碰间,到处也是伤痕。
尤其是她手臂上那伤,扎得实在太深,从前侧贯穿到后侧。
痴傻。
不是那般喜欢赤虞战野,真做点什么又如何?
有一条命重要?
他拥着她,又耐心安抚:
“勿怕,一切已经结束了。”
“日后,无人能再伤你。”
处于黑暗中的女子,似乎总算稍微好转些许。
但她又开始发热,那之死靡它的毒,又开始折磨着她。
她的手到处乱抓,去撕扯着男人身上的锦衣。
魏玄的长眉微微一皱,垂眸间,才骇然发现、
烛光下,女子仅穿了那么小一件贴身衣服,多处肌肤露出。
就连先前他手宽抚她的后背,也是落在她不着寸缕的肌肤上。
男人的眸色暗了暗,抓住她的手:“安份些。”
低沉磁性的声音,已喑哑无比。
但赢菱完全处于昏睡之中,只是本能被那药物折腾。
她不停地朝着男人身上贴,依旧去扯着他的衣物,动作十分大胆。
魏玄长眸一眯,忽而想起北狄的秘药。
那边的民风十分开放,尤其是男人,只要喜欢一个女子,就必须得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