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不咎贴钱这件事,其实江福宝也知道。
她之前还嘲笑过孟不咎,说旁人都是当了官立马捞油水,吃的膀大腰圆,富得流油,摇身一变成了大贪官。
只有孟不咎是当了官反而亏钱。
总是自掏腰包的查案奖赏。
比如一个犯了重案的犯人,人家县衙悬赏也就三两五两的,撑死也不过十来两。
就算富裕些的府衙最多也就几十两。
到孟不咎这,直接上百两。
说他是清官都对不住他,简直是菩萨官。
朝中要都是这样的官员,当今圣上早一统天下了。
时间就这么眨眼间过去了,九月到来。
二十五这日,正是江福宝的生辰。
今年她不想大办,于是,江家在这天弄了几桌家宴。
由江如意亲自掌勺,其余厨娘帮忙,张金兰简单在一进院摆了三桌,只请了关系最好的亲朋好友和福宝的干亲。
然而,就连孟知理都来了,孟不咎却不见人影。
江福宝站在门口左看右看,模样瞧着失落极了。
不咎哥哥大概是赶不回来了。
也对,江南离得远,他还有要案在身,两件事孰轻孰重她心里有数。
但是这么多年,她过生日,不咎哥哥都会来,一时间,江福宝有些不习惯。
“福宝,别傻站着了,不咎他不来了,这孩子,说是县衙有急案要办,一直追到江南去了,恐怕一时间回不来呢。”董卿鸢以为江福宝不知道这件事,见她一直站在门口,就过来喊她。
说完,她拉着江福宝的手进去了。
她没注意到的是,江福宝眼里的失落都要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