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映月一愣,眼底浮出浓浓的惊诧。
“嗯。”
他不动声色地捡起长衫披上,全然不顾身后还在流血的伤口。
“我出生时与别的小孩不太一样,他因为害怕,就信了江湖术士的话,将噬魂钉钉在了我身体了。”
“效果不错,我体内的妖气被限制了些许,样貌也变得和普通孩子差不多。”
“但到我三岁时,这东西似乎就没什么用了,每逢月初,我都会妖化。”
“尾巴重新冒出来的那日,我父亲把我丢进了柴房,没过多久,他担心我的样子会影响祝家,就把我丢出来了。”
“我母亲得知消息,回来接我,但那时妖族内乱,她没办法把我带在身边,只能把我寄养在师尊身侧。”
原来如此。
邬映月听着他谈论起过去的往事,心中莫名升起些许怅然。
只不过
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头划过,邬映月眉心微蹙,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关键信息。
青年眸色淡淡,似是想起了什么,目光扫向少女,好看的眼眸弯了弯。
“我记得,我好像和你说过一次。”
“师妹是忘了吗?”
啊?
邬映月茫然地睁大眼,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
青年看着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如玉般的指尖绑好腰带后,才垂下眼眸,再度看向少女。
“说吧,这一次回来的,又是几岁的你?”
邬映月:“?”
什么意思?
他难道已经发现,她和这个幻象中的自己不一样?
邬映月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睁着一双无辜而漂亮的眼眸,眼巴巴的看着青年。
“能坦然地和我对话,运用灵力也很纯熟,应该不是幼时的你。”
他坐到几案前,蓬松柔软的九条尾巴跟着他的动作晃了晃,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可爱。
邬映月的手有些痒痒。
但碍于礼节,她犹豫一会,还是选择将蠢蠢欲动的心压下去。
“你是怎么认出的?”
邬映月踌躇一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