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善离开后,沈静语立刻找来了郎中,替她诊脉。
“如何?”沈静语急切的问。
郎中摇了摇头:“子嗣一事还是要讲究缘分的,夫人此前又伤过身体,还是不要急在一时。”
闻言,沈静语的眼底满是恨意。
不,她不能离开这个地方,她还没有报周绮雯的欺辱之仇,哪里能就这么离开?
她这张脸没毁的时候,秦老夫人掏了不少银子替她调理身体,只说有望恢复。
可这个有望,大概就是人生最大的笑话。
这些日子,她又邀请萧廷善行了几次房事,可他那副身体,也实在不堪。
倒不知是真的就病成那副样子,还是他对她提不起兴趣。
就在这时,执棋从外匆匆进来,脸色不大好看:“小姐!”
执棋看着郎中,欲言又止。
沈静语打发了郎中后,看向她:“说。”
“娄…娄姨娘有孕了。”执棋为难的开口。
“你说什么!”沈静语一把将手里的茶盏拍在桌上,站起身,满眼怨毒。
“我们安插的人,虽没进她的内院,可今日郎中来过后,她瞧见郎中掂着钱袋子,满脸喜色的离开。她听小姐的吩咐,又暗中给了不少银子,那郎中这才透了口风出来。”
“娄玉兰,她凭什么!”沈静语嫉妒的不行。
这个贱人,她还真是好运道!
沈静语重新坐回椅子,心烦意乱,若是秦家出事出的再晚些就好了,她就可以用杀了娄玉兰,去母留子作为条件,用这五百万两银子换娄玉兰的孩子。
只要她一死,自己再把两个孩子抱到膝下养着,自己也算有了倚靠。
可偏偏,秦家在这个时候出事,娄玉兰还要数月才能生下孩子,根本来不及。
真是时不待我!
此刻,韦家派了人进宫求见乾武帝。
乾武帝许久未见韦青锋,韦家虽少有人于朝堂上为官,但韦老爷子曾得先帝的令牌,有要紧事时,仍可进宫面圣。
乾武帝屏退左右,见着韦青锋不免恍惚。
“一别多年,韦卿也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