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女红紧接着附和道:“是啊是啊!以往我们所穿的兜裆裤,总是有一大坨厚重的麻布夹杂在身下,别提有多难受了。相比之下,这种新的设计可就要舒适得多啦!唉,我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她懊悔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然而,诸位难道就未曾深思熟虑一番吗?女子身着兜裆裤,其作用绝非仅仅遮蔽私密之处那般单一。当每月的月事来临之际,即所谓的天葵降临之时,这条裤子亦可发挥阻挡之效。毕竟此裤质地如此单薄,倘若正值天葵来潮,恐怕会难以遏制地流淌而出。”
“所言甚是!确实言之有理。那么是否可以考虑让女子们于天葵离去之后,再穿着此类裤子呢?待天葵将至时,则重新换回兜裆裤?”其中一人附和道。
“哪能如此凑巧?这天葵何时到来本就无确切规律可循,时而提前数日,时而又延迟数天,着实难以精准把握。若是临时更换,怕是根本来不及应对啊。”另一人忧心忡忡地回应道。
就这样,这群老妇人们在此处喋喋不休、众说纷纭地探讨起属于女性的私密话题来,全然不顾及一旁的刘君邛。
而此刻的刘君邛呢,他仿佛已然将周遭的一切声音都屏蔽在外,独自一人静静地伫立在镜子跟前,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沉浸于自身那俊朗帅气的模样之中,如痴如醉。
经过好一阵子,这些老妇人才总算结束了这场讨论。最终,她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齐齐投向了刘君邛。
那位年长些的妇人开口说道:“刘大人呐,虽说这小裤的确简约轻便且令人感到舒适无比,但它终究还是无法有效地阻拦住女子的天葵外流啊,这般看来,似乎确有不妥之处呢。”
刘君邛闷着头一言不发,缓缓地移步到旁边的书桌前。只见那书桌上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他顺手拿起一支毛笔,蘸饱墨汁后,运笔如飞,刷刷刷几下便勾勒出了一幅清晰的图案——竟是一件精致的卫生巾!不仅如此,他还细心地在图旁注明了所需的各种材料和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