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接下来的话却直接打破了舒菡的希望。
“据我所知，目前各个位面之中存在的系统都是主系统制作或者分支出来的。”
“虽然主人目前并没有做出对主系统不利的举动，但是光是拥有我，另一个堪比主系统潜力的器灵，就绝对会引起对方的关注了。”
舒菡：……合着就是你这小子出卖了皇军……不对！
现在把这个家伙给扔了还来得及吗？
原本还在洋洋自得的系统顿时感觉到了后背一阵发寒。
虽然它并没有后背。
“额，主人……怎么了？”系统有些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无形的身体。
舒菡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还不如想想接下来要怎么面对这个主系统吧。
“没事，那你们知道主系统或者是制作出主系统那人的弱点吗？”
系统有些心虚的回答道：“不知道……”
“那你们倒是查出了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是有些用处的，系统的声音拔高了一些，有些兴奋的说道：“我们找到了主系统本体所在的位面。”
舒菡：……这算什么好消息吗？
“还有吗？”
系统懵懂的回答道：“嗯？没有了吧？”
“所以你们主仆二人一个落得身死的下场，一个只能潜伏起来，最后就只得到了这样一个消息吗？”
舒菡表示很是不满。
原本她还很是高看皇甫苓的能力，没有想到对方也不过如此。
对于自己被诋毁的事情系统倒是一点也不生气，但是事情涉及到了皇甫苓，任何说它主人坏话的都不允许。
即便是、即便是主人自己也不行！
因此系统软萌的语调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虽然听起来怎么都觉得滑稽和好笑。
但是接下来系统所说的话让舒菡脸上的神色渐渐严肃了起来。
“主人一开始并不知道主系统的存在，她那个时候不过是众多位面之中一个普通的人类女性而已。”
舒菡平静的听着系统述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