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很快在鬼物的围追堵截之下躲进了一间厕所里,又在厕所的马桶水箱里找到了另一张纸。
这张纸被小心的用防水塑料袋包好,又用透明胶带黏在了水箱盖子的顶部。
这张纸上写着从精神病院成立以来,院长干下的罪行。
他不仅将送进来的精神病人活生生的解剖,更是将他们的头骨锯开,用电流刺激他们的大脑。
这样的事情在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一场笑话,但是院长却坚信自己在拯救这些病人。
甚至到最后,院长连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不放过,将他们一一抓了进来进行他所谓的实验。
而留下这张求救信的人就是其中一个护士。
不过估计现在这人也已经凶多吉少了吧?
亚历克斯正在低头认真的查看纸张上面的内容,希望能够找到更多的线索,比如那个院长现在在哪里之类的。
但是现实难免要让他失望了,信上除了说那些被活体解剖的人会被放在一个专门的房间以供院长继续研究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什么有用信息了。
咦?
亚历克斯一愣,突然激动了起来,以那个院长的变态程度,说不定会经常去那个房间欣赏他的作品呢?
就跟那些喜欢收藏标本的收藏家一样会时不时的把自己的杰作拿出来欣赏。
亚历克斯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正想要推开厕所的隔间门离开这里。
却发现刚才还好好的大门此时却怎么也打不开。
而随即他便感觉到头顶袭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他心中一惊,连忙后退,但是依旧觉得头皮一疼,然后眼前就被猩红的色彩给覆盖上。
他抬头看去,在厕所隔间的门板之上正趴着一个脸色苍白的老鬼,这个老鬼手上拿着寒光闪闪的手术刀,正舔舐着上面的红色液体。
那正是亚历克斯的血液,他只觉得此刻头颅之上传来了剧烈的痛楚,应该是刚才这鬼物的攻击不仅将他的头皮划破了,甚至就连颅骨都有可能出现裂缝。
亚历克斯在这狭小的女士卫生间里,只觉得根本转不开身,更不用说反击了。
他用尽了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