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前想后，将脑筋转了一百八十圈儿后问道：“那个女人是不是凌苍的姘头？”
苏暖嘴角抽了一下，“不是姘头，是旧识。”
空间灵冷笑，“切……肯定有奸情。”
苏暖心里很烦躁，她虽然对凌苍没有男女之情，可自己的男人被觊觎了不可能无动于衷。
也许他们之间本就不该有缘分，不然怎么会第一世里见面他就四了？
重生后自己虽然保住了他的命，也成了夫妻，可最终还是要分开。
苏暖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仿佛前世今生都没活明白。
空间灵见苏暖不说话，于是问道：“有困惑？”
苏暖点头，“是，我发现我两辈子都没活明白。”
空间灵脸上浮现一丝小别扭，她咬了咬唇说道：“那你问问海蓝吧，毕竟他脑子里的知识库很庞大，兴许能给你解惑。”
苏暖拍拍飞雪，“慢点，我带你进空间了。”
飞雪立即稳住身形，飞慢了很多。
苏暖进入空间，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看见海蓝坐在椅子上看书，她有些惊讶。
以前看见海蓝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现在这么勤快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海蓝，我有问题想请教。”
海蓝放下书，他抬眸看着苏暖，那精致的面容上尽是平静，让苏暖也莫名的安心了许多。
“什么事儿？你说。”
苏暖想了一下，组织好语言才开口，“我觉得我两辈子都活的很糊涂。”
“第一世就别提了，一团糟。”
“重生后我好像想做的都做了，可我现在缺觉得不太对。”
“比如……我想让凌家人都好好的活着，这个我做到了。”
“但我和凌苍就像没有缘分一样，最终会分开。”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是不是我真的克夫啊？上一世给克死了，这一世给克跑了。”
海蓝愣愣的看着苏暖，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苏暖被他笑的尴尬，只能也跟着傻笑。
海蓝笑够了之后深吸一口气，这才说道：“跟克夫没关系，是你们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