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凤娇抿了抿唇，她再次问：“那你们冬天吃什么？”
凌苍回答：“可以捕猎、捕鱼，现在地里种植了蔬菜，两者结合勉强可以熬过这个冬天。”
木凤娇眼中浮现失望，很快她的眼神闪了闪，说道：“那不知北地的人打猎后怎么保存肉类？”
凌苍定定的看着木凤娇，“就像以前在军中一样，你不记得了吗？”
木凤娇讪讪一笑，“记得，做成熏肉好保存。”
凌苍点点头，说道：“如今我们的粮食不多，一个月才能吃一次肉，今日是你们来做客，所以我们算是借光。”
木凤娇眼中浮现嫌弃，面上却感激的笑道：“让苍哥哥破费了。”
正说着，膳房的帮工们开始上菜。
苏暖、老太太、薛氏面前都放了素菜，其余人面前放了鸡鸭鱼肉。
当帮工将一盘鱼端上桌，鱼头对准了木凤娇时，木凤娇脸上的得意再也掩藏不住。
她故作谦虚的说道：“这里老太太最大，这鱼头该对着老太太才是。”
老太太淡淡的说道：“今日我吃素，你们随意。”
木凤娇碰了一个软钉子，她尴尬了一瞬，随后笑着说道：“那伯母……”
薛氏也冷漠的说道：“我也吃素。”
木凤娇扫了一眼苏暖又扫了一眼她们面前的素菜，随后决定不再折腾鱼。
凌苍笑道：“北地食材简陋，做法单一，你们尝尝吧。”
苏暖喜欢吃肉，她伸筷子想夹前方的炒肉片。
然而凌苍却冷着脸说道：“祖母和娘都吃素，你陪她们吧。”
苏暖伸出的筷子僵在那里，自己连吃肉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浓浓的委屈浮上苏暖的心头，让她有种掀桌子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