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话没人接也没关系,他还能自己给自己接。
那张嘴啊,叭叭叭叭个不停,还没影响她嗑一地的瓜子。
吴安走过去,笑着和大家打招呼。
看到他来,梅月琴才从院子里走出来,之前一直借口说忙事情,没有出来凑热闹。
“阿安,你干啥去了?”
“今天没看到你,总觉得缺了点啥?”
“陈贵到村委,找你爸麻烦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喊了起来。
吴安往旁边石头上一蹲,问道:“段大姐,陈贵找我爸什么麻烦,你给我说说。”
段大姐听吴安点她名,乐呵呵的走到吴安身边蹲下来。
段大姐是个势利眼。
谁不好她就说谁,说闲话专门往人脊梁骨和肺管子上戳。
以笑话人为乐。
之前吴安就是这待遇。
就因为她经常来家里说闲话,梅月琴气的没少收拾吴安。
段大姐就一边劝,一边拱火,劝着劝着,火烧眉毛了都。
这张嘴,也是有本事的。
现在她自然不敢再说吴安的闲话,这张嘴闲不住,自然只能说别人了。
即便吴安不提,她也是要说的,而吴安现在主动请求,可谓是正中她的下怀。
她琢磨着该怎么说。
陈贵今天是找吴安他爸麻烦,她说的精彩了,吴安听了心里肯定高兴。
这一高兴,没准就不计较她之前说闲话拱火的事情。
没办法。
吴安混的好了。
做邻居的。
关系处好,总归没坏处。
段大姐把瓜子揣兜里,不磕了,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别担心,你爸没啥事。”
“陈贵今天不是被放出来了嘛。”
“他回到村子里,就跑到了村委,说他是被冤枉的。”
“张嘴就嚷嚷,说是你爸陷害他!”
“当时村委里,人还挺多的,其中还有两个从镇上来的办事员。”
吴安眉毛一扬。
卧槽。
还有这好事?
看起来被抓起来这事把陈贵刺激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