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看越生气,越看越心疼。
“不行,那女的店在哪儿,我得找她去,凭什么挠我男人!”程钰可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要去!
邢宴衡一看她的架势,赶紧把她拉回来,按在椅子上。
“行了媳妇儿,一个泼妇,咱们不跟她一般见识,以后不打交道就行了,我今儿下午还得去别家要,有了这回经验,我肯定不会再鲁莽。”
邢宴衡将衣服拿到楼上,给程钰都试了一下。
别说,程钰身材标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些夏季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简直不要太合适。
邢宴衡看得眼睛直冒光,夸她的形容词儿,层出不穷。
程钰微微勾着唇角,说他嘴上抹了蜜,心里却美滋滋的。
邢宴衡从后面抱了她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才放手,下楼吃了饭,紧跟着又出门要账去了。
这一回,他喊上了任铁。
两个人都不是能受气的性格,尤其任铁,走不像走,站不像站,一看就是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
那些开店做生意的,都求一个平稳,哪能都像那个女老板娘似的,故意跟邢宴衡对着干。
邢宴衡顶着一脸的伤,再配合吊儿郎当的任铁,那些人几乎都没有废话,直接就把账给他结了。
回来的路上,邢宴衡将收回来的钱,分给任铁几十块,不让他白跑这一趟。
不过任铁心里却不是滋味儿,到今天他才知道,邢宴衡跟杜益阳两个人合伙做皮革生意,连问都没问,就把他给略了。
“宴衡哥。”任铁拿着钱,叫了一声。
邢宴衡停下脚步,不用他开口,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你想问,我跟杜益阳做生意,为啥不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