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脩在外面养的好像有外室。”
云鸿话出,顾氏眼眸瞬时瞪大,“这,这怎么可能?”
“我托人从秦家老仆口中好不容易问出来的,十有八九是不会有错的。并且,听那老仆说,秦脩对那外室还疼的很。如此一来,娇儿嫁过去,定然受委屈。”
云鸿对着顾氏,语重心长道,“秦脩此人性子强硬的很!这些年,也就国公爷活着的时候能管住他一些,国公爷不在了,国公府上下哪个能管得了他。所以,如果他铁了心的要疼那外室,谁能拦得住。”
顾氏听了, 看了云鸿一眼,抿嘴。
这话,顾氏是信的。因为男人就是这德行,家里的花,从来没外面的野花香。
顾氏心里骂骂咧咧,嘴上道,“如此,到时候咱们可以告诉秦老夫人,让秦老夫人把那妾室发卖了不就好了吗?”
云鸿:“那外室显然已经是入了秦脩的眼了,你觉得秦老夫人会为了咱们娇儿去动秦脩的眼珠子,因而坏了祖孙情分吗?”
自然不会。
比起祖孙情,云娇受点委屈算啥。
清楚知道这一点,顾氏静默少时,神色变得微妙起来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云倾嫁过去,岂不是更没好日子过了?
毕竟,比起聪明机灵的云娇,云倾这个愚笨木讷又不知廉耻的,国公府上下是绝对瞧不上的,更不可能为了她去训斥秦脩。
这么一想,顾氏忽然就觉得云倾嫁入国公府倒是也不错。
“就算秦脩不是良配,让云倾嫁了也就算了。那娇儿呢?那谢齐如何也不行。”
谢齐的残疾,始终是顾氏心里的一根刺。
云鸿:“谢齐秉性可是比秦脩好多了,身边也没什么莺莺燕燕的。还有他的腿,我也找太医仔细的问过了,还是有医治好的可能的。所以,若是他的腿好了,娇儿嫁给他,说的反而是因祸得福。”
顾氏:“可,万一不能好呢?”
“若是不能好,他们更会疼着娇儿,捧着娇儿过。所以,左右娇儿都不会受委屈。”
总之,不能悔婚。不然,云家岂不是个落个薄情的名头。而他云鸿岂不是成了薄情寡义之人。
云鸿疼云娇,但是也更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