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说此次来应天没有计划,也没有通知任何人……
这叫没有通知任何人吗?
这是准备通知全国人了吧??
空勤人员打开机舱门。
马近海率先走到机舱门口,他刚出机舱门口便愣住了。
一阵咔咔的快门声响彻,闪光灯比太阳还亮,晃得他眼睛疼。
马近海不由得向后一退,他站在门口,犹豫两秒后,躲在了舱门的一侧,“老弟,你先整吧。”
他以为没有人来接机。
顶多有个老虎桥监狱的狱长来接机。
没想到还有那么多的记者。
叶安然全程都是戴着眼罩的。
他没有关注应天的地面情况,也不知道会有记者。
直到站到门口,相机和补光灯同时开启,叶安然人麻了。
叶安然走下登机梯。
记者群里便有人大喊:“叶将军!叶将军!叶将军!”
“您对觉书中公布的东北野战军撤出冀省有什么看法?”
“叶将军,请问东北野战军会撤出冀省吗?”
“叶将军,你们是不是和脚盆鸡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协议?你们为什么要放弃冀省?”
“叶将军,撤销北委会,将您移送至特种军事法庭是真的吗?”
人群里的记者提出一个又一个刁钻到叶安然压根不清楚,不知道,不理解的问题。
这些记者不是因为老虎桥监狱的两个狱警而来的。
叶安然大脑飞速的转动。
柯勤!!
艹!!
妈的!
这个畜生!!
叶安然神色倏然间阴沉几许,他走上前,看着提问题的记者。
离叶安然越近。
记者们的话越少。
叶安然的身上是真的有杀气的。
站在第一排的青年记者问道:“叶,叶将军。”
“您对旭日报粤东报社公开的“觉书”内容,了解吗?”
青年记者直视着叶安然。
他想赌。
由心得想赌。
赌叶安然尚未看到过“觉书”的内容。
赌这个曾经在东北挽救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