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睛里满是惊恐,知道自己无处可逃。
他的身体也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警察继续开始审讯,询问他们这个组织已经从事多久时,男人的眼睛滴溜溜乱转,那是他在习惯性地寻找说谎的机会,想要编造一个看似合理的谎言来蒙混过关。
然而,祁同伟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斜,这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像是一道无声的命令。
犯人顿时像被人抽走了魂一般,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他颤颤巍巍地说:“我,我三年前刚出狱,出狱之后就直接过来了,干我们这行的都忌讳打听,我是真不知道。”
说完,他还急切地看向祁同伟,眼神里带着一种讨好和证明的意味,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在向严厉的家长解释。
他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我骗你死全家,我说的句句都是真话,我真不清楚啊。”
有了这个开头,接下来的审讯变得异常顺利。
警察再问到其他问题时,犯人再也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当警察问到他们拐卖孩子的主要途径时,犯人赶忙回答:“我们一般会在那些偏远的农村或者城乡结合部寻找目标。
那些地方的大人有时候忙着干活,对孩子的看管没那么严。
我们就装作是路过的好心人,给孩子一些小零食或者小玩具,哄骗他们跟我们走。
有时候也会和当地的一些游手好闲的人勾结,让他们帮忙留意那些家里情况比较困难,容易被诱惑的孩子。”
警察又问他们拐卖的孩子都被送到哪里去了,犯人回答:“大部分会被送到一些没有孩子的家庭,那些家庭会给我们很多钱。
还有一些会被送到一些非法的地下工厂,让孩子们在那里干活。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真的,我不敢骗你们啊。”
在祁同伟的气场震慑下,犯人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知无不言,把他所知道的关于人贩子组织的情况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整个审讯室里,只有犯人的供述声和警察记录的沙沙声,审讯工作顺利地进行着。
祁同伟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却没有丝毫的温度,反而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