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玉衡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喉咙里艰难挤出来的:“我知道一些灵缚咒的事情,但……但我要你们保证,放我一条生路。”
白蒲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双眼圆睁,刚要开口怒斥,却见初念缓步走来。
她的声音中满是冰冷与威胁,仿佛寒冬腊月的凛冽寒风:“玉衡,你用不着讨价还价,灵缚咒对我而言,可有可无!”
“老婆?”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连忙迎了上去,关切的说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初念看着我,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
她莲步轻移,走到牢门前,身姿优雅却又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势。
她凝视着玉衡,目光冷冽如霜,仿佛两把锋利的匕首,要将他的灵魂看穿。
玉衡在这目光下的逼视下,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不自觉地低下了头,不敢与初念对视。
“玉衡。”初念开口,声音虽轻,却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你跟随轩辕瀚海,助纣为虐,对我、对阴山下此毒手,如今,却还想着要和我谈条件?”
玉衡嘴唇颤抖,像是想要辩解几句,可又被初念那如寒潭般的眼神逼了回去,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而我却是满脸错愕的看着初念,心中满是疑惑,不禁问道:“玉衡不是和玄阴门勾结吗?怎么又成了轩辕瀚海的人?”
初念微微侧身,目光从我身上轻轻掠过,又重新锁定玉衡,声音清冷如冰:“玄阴门本就是轩辕瀚海安插在玄学界的暗子,不过是为了借助玄阴门的力量,扰乱玄学界,方便轩辕瀚海做事而已。”
玉衡低着头,身体轻轻颤抖,像是风中的残烛,似乎是默认了初念的说法。
我心中涌起一股熊熊怒火,之前竟完全被玉衡这表里不一的行径蒙骗,致使初念和阴山都陷入这般险境,险些万劫不复。
“好你个玉衡,隐藏得够深啊!”我怒目而视,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他暴打一顿,以解心头之恨。
白蒲也是一脸怒容,手中长剑紧握,剑身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如果不是初念在场,怕是早已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