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宴席上的细节刘氏清楚的很。
苏荷望向陆砚修,眼中笑容一闪而逝,当着围观的左邻右舍,扬高音调说:“宴席上我并没有与夫君同坐,是因为柳妹妹占了我的位置。柳妹妹是夫君的心头好,熠儿娇儿的娘亲,我恐比不过她的功劳万分之一,于是将位置让给她,自己则坐在尾末的散席。”
“到头来,老夫人一句不知所踪就想污蔑我,实在让人心寒!”
刘氏尚不知道还有这等事情,回头看了眼陆砚修,意在询问他。
陆砚修点了点头。
刘氏又道:“即便如此,你晚归是不是事实?身为出嫁的妇人,不与夫君随行,显然是有猫腻!”
说话时,她对着身旁的杨婆子使了个眼色。
杨婆子立马冲上前去将苏荷的袖子挽起,光洁细嫩的肌肤暴露在前,没有一丝痕迹。
刘氏不信,亲自上前将苏荷另一只袖子拉起来,还是没有任何受伤害的痕迹!
诶不对啊,她知会过那兄妹俩,一定要在苏荷的手臂上留下痕迹,怎么会没有?
苏荷将刘氏的做派收入眼底,慢条斯理的将衣袖放下,抬手一扬,给了杨婆子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敢打我?”
杨婆子疼的呲牙咧嘴,脸颊立马现出几个通红的手指印,碍于是在人前,将要涌出来的脏话全部都咽了下去,却还是理直气壮的质问:“我侍奉过当今的长公主,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我?”
当年长公主与陆志平大婚,杨婆子作为陆府奴仆,有幸去过长公主府伺候过几次。
苏荷揉揉发疼的指间,眼眸微眯:“既是侍奉,不还是奴才么?”
她自认嫁进府后,对待所有奴仆一视同仁。
尤其像杨婆子这样年纪略大的嬷嬷,更是会经常照拂,生病办事,逢年过节还会包红封给赏钱。
没想到她完全不顾往日情谊,与刘氏站在同一阵营,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挽起她的袖子!
“苏荷,你打她就是在打我!”刘氏尖叫出声。
话刚一说完,杨婆子又被甩了一巴掌,这次是裴夏动的手。
“我家小姐身子娇贵,这等使力道的事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