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是我!”
“我知道!小点声儿!”
今晚陆砚修不在。
明春睡在侧间,不过三更半夜的也不会再醒了,柳萋萋在她饭里下了不少迷药,估计得睡到明早呢。
柳惊雷拖着受伤的右手进到室内,腕间被大夫用木板绑定着,好几天过去,疼痛总算消了些。
他瞥一眼床上睡的正香的暨儿,嫌弃一闪而过,似乎也在责备妹妹怎么生出个有毛病的孩子?
“找到人了吗?会是谁?”
柳惊雷指着她迷之一笑,不紧不慢的用左手倒了杯茶,下肚后才慢吞吞说:“咱们兄妹俩走大运了!”
柳萋萋一怔:“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惊雷让她附耳过去,低声一句后,贪婪的笑已经爬上了脸庞。柳萋萋愣了好几秒,眼神呆滞的上抬,不可置信:“你说的……是真的?”
虽只有一夜良宵。
可带给她的感受是真真切切的。
柳萋萋此时回想,那晚她摸索过男人的脊背,的确年纪不大,做多不超过十九岁。
如今再过三年,倒是已经有了成人模样。
“当初咱们就不该攀上陆砚修这条破船!也不至于现在落魄成这样!妹妹,依我看,咱们不如投靠那位贵人?”
柳萋萋还没缓过神来,满脑子都是那晚熄灯以后的画面。
那人与陆砚修的确不同,虽是蛮力,但知道如何疼人。
“妹妹?”
柳萋萋回过神来。
“要不要我将此事公布于众?”
“别!”
柳萋萋焦急阻止。
先不说她委身于陆砚修已经多年,现在又刚刚生产完暨儿,若将此事公布于众,折损的会是她自己的颜面!
柳惊雷有些发急,眼看着穿金戴银的好日子就要来到,可不能轻而易举的弄丢了!
“你在害怕?”
柳萋萋黯然道:“就算他真是熠儿娇儿的亲生父亲,我们要如何证明?难道就凭几句空口无据的话?”
“大不了滴血认亲!总之,我有的是法子。不过有一件事需要与你商量。”柳惊雷目光移动在床榻上的小身影上,柳萋萋从他眼里的狠毒读懂了几分,顿时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