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柳萋萋借种的男人,她已经知道是谁,接下来就等着瓮中捉鳖。
陆府,陆砚修再一次晚归。
满身酒气熏的柳萋萋忍不住抱怨,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明春给他擦脸宽衣。
“又跟陆知礼去哪儿了?你们可真是一对好兄弟,夜夜都晚归,究竟是在谈事还是在玩乐?”
陆砚修醉的不省人事,听见她的话连连摆手,笑的合不拢嘴:“我在朝中兢兢业业那么多年,没想到一顿饭局就什么都解决了!萋萋,我升官了,我升官了!”
柳萋萋当即神情一变,激动的问:“真的?”
“我与二皇子连醉三日,夜夜通宵不归,他一慈悲,便将我抬升到了礼部!我与那苏荣海,以后可就是同僚了……”
“不过苏荣海也嚣张不了多久,待他生辰一过,京中哪里还会再有苏家?”
陆砚修迷迷糊糊说着,满脑子都是被金山银山包围的情形。
升了官不就是要发财?
多亏了知礼告诉他,要在二皇子面前多露露面,也是运气好,凑巧赶上二皇子设宴招待幕僚,陆砚修凭借着一副酒胆得了二皇子的赏识。
可虽如此,生辰宴上要是没能对付得了苏家,二皇子也同样能要他的性命。
柳萋萋听见二皇子三个字,眼神怔了怔,低头见陆砚修醉呵呵的,踌躇着问:“二皇子他……不是说不受皇上待见吗?怎么还可随意安排你的官职?”
“到底是一位皇子,除了皇上跟太子谁还有胆子与他对着干?虽然只是一名员外郎,那也是过渡,苏荣海的位置总要落在咱们头上……”
陆砚修心里明白,二皇子既然要用他,历年来的所有背景肯定调查的干干净净,要不是陆知礼栽在作弊案上,哪里要有他的位置?
“扶我起来。”
他闭着眼睛伸出手来。
柳萋萋迟疑了下,弯腰将他搀扶到床边,欲言又止。
陆砚修睁开酒气浑浊的眼睛,在小小的暨儿脸上亲了一口,随后四仰八叉的躺在他身边,望着床顶傻呵呵笑着:“要是暨儿的黑斑能彻底消失就好了……”
柳萋萋身子一颤,侧过身去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