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错也没罪!就算李家审讯我也绝不会认错!”
柳萋萋仍在喊冤。
陆府已经没有再待下去的价值,她必须听从兄长的话另寻靠山,当初阴差阳错搭上了百里枫这条大船,就是她最好的出路。
可在这之前,她不想牵扯上官司。
苏荷款步走到她身前,微微俯着身,眸底闪过一丝厌恶。
“陆砚修什么都没有,当初你怎么就愿意跟了他?”
还心甘情愿在别院无名无份的五六年,她甚至都想歌颂这段伟大的爱情,让世间的话本子广为流传。
柳萋萋闻言恍然大悟,挣扎着站起来逼问:“你故意对付我,就是计较这个?那你当初还何必装大度要和离?”
“和离这件事我从不后悔,现在的陆府不是连你也不想待了吗?”苏荷笑了,可那笑容只是短短的一瞬,很快又冷了脸色,平静道:“若我是你,当初就该攀附个高门子弟,即便是做妾,也比陆府这等小门小户的主母位置高。不像现在,还在这趟浑水里淌着。”
柳萋萋嘴唇微动,眼里震惊异常,“陆砚修……真是被你所设计入狱的?”
苏荷轻晃了下脑袋,微笑纠正:“怎么会是我呢?那等诅咒之物不是你放在牌匾后面的么?”
事实是这样没错,可除了柳萋萋与柳惊雷,巫蛊之事再无旁人知晓。
她也只是想着,将刘氏那个老东西送上西天,享受极乐。那样,陆府就是她说了算。
谁又能想到,苏荷顺水推舟,借口回来陆府寻找遗落的物件儿,将了他们一军。
本该是利己的东西,竟反过来被她用来对付自己?
柳萋萋一时难以消化,胸口起伏着哑声质问:“你厌恶陆砚修,仅仅是因为他在你面前隐瞒了我的存在?你也是世家出来的千金小姐,心思怎么这样狠毒?”
“狠毒?”
苏荷一把掐住她的下颚,指尖微微用力,立马传来柳萋萋的叫疼声。
“当初我要是这样狠毒,也不必再重来这一遭。”
“你与陆砚修曾那般对我,我辱你至此并不过分。”
更过分的,还在后头呢。
柳萋萋咬着唇眼泪快要流下来,听不懂苏荷在说什么,还以为她提的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