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鹤协助审理,屈居旁侧,神色稍沉,深蓝色的官服穿在他身上,衬得人威厉敬畏。
“堂下何人?”百里隽蓦地出声。
陆砚修跪付在地,胆战回禀:“微臣名叫陆砚修。”
“云水巷的陆府可是你家?”
“……正是微臣府邸。”
“孤听闻,在你府上搜出了诅咒圣上的巫蛊之物,可有话说?”
陆砚修急忙解释:“回太子!臣是被冤枉的,那东西臣根本不知道!圣上勤政爱民,宽厚仁恕,臣崇尚还来不及,怎么会想法子设下诅咒?”
百里隽皱着眉:“既是在你府上发现,想来也是你府上的人所设。你身为一家之主,应当担责。”
“太子!臣冤枉啊!”
陆砚修嚷嚷着喊冤,被百里隽一声醒木击的哑口无声,又听见他冷声道:“圣上久病不愈人尽皆知,最厌恶的就是巫蛊之术,今日你要是想脱罪,必须将真凶呈于堂上,孤也好向圣上交代!”
“微臣……微臣不知。”陆砚修哪里知道是谁偷偷藏的?说不定是孩子们的恶作剧?
陆淮鹤凝视着他问:“府上可曾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陆砚修摇摇头,他从来不在意身边的人或事。
“太子殿下!老身要禀告!”
堂外,刘氏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上前来,陆砚修不知她站出来是为了什么,赶紧劝道:“祖母,你这是做什么?快些退下?”
刘氏却道:“退下?我退下了,谁为你讨要公道?”
“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