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圣上卧榻在床,太子又以仁爱为道,即使他们真犯了罪,也犯不着见血光。”
圣上不知哪日就会暴毙,百里隽要是因此惩罚的重了,犯了杀戮,势必是失去一部分民心。
眼下已然是他即位的关键时期,容不得马虎。
百里隽重新看向堂上所跪的祖孙俩,向身旁的侍卫安排下去:“即日起封锁京城,只许进不许出,务必要将柳萋萋捉拿归案。”
“是!”
刘氏伏在地上感激涕零:“多谢太子殿下明察秋毫!”
百里隽睥睨着他二人,吩咐道:“在案件没有查清之前,陆砚修继续收监,带下去吧。”
“是!”
至于怎么下的公堂,陆砚修已经记不太清了,只知道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回到了地牢中。
他一脸落败坐在地上,无力的靠在墙边,想着祖母指认柳萋萋的那番话。
连祖母也知道的事情,他竟然被瞒在鼓里?
所以昨日苏荷说的那些话,也是在暗示他?
陆砚修觉得自己像是傻子,抓狂的一拳锤在墙上,指间隐隐有血丝溢出。
苏府。
裴夏从雕花小窗外绕进来,走到苏荷身边,低声说了句话后又退下了。
秋阳洒下来的室内,苏荷挽起了袖子正与赵婉蓉一起做桂花酥。
今早她特意让裴夏去糕点铺子买了桂花酥回来,谁知陆淮鹤瞧了一眼也没尝,苏荷为此有些发愁,也不知他是不是心里介意着给陆砚修送糕点的事情?
该怎么解释,她实际是去耀武扬威,而不是真的关心啊?
这不,午饭刚过就回了苏府,求着嫂嫂教她做桂花酥,亲手做的糕点用来道歉,总该有诚意吧?
赵婉蓉见她们主仆俩说悄悄话像是有什么秘密似的,并且中午见到苏荷的那刻起,就觉得她心中有事。
“阿荷,陆大人没为难你吧?他好相处吗?”
苏荷愣了下,“他……挺温柔的,对我还不错。”
“温柔?”赵婉蓉揉捏面粉的动作一顿,眼里有些不可置信:“你是说陆淮鹤是个温柔的人?”
“嗯,不是吗?”
以前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