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婆婆，你这是何意？”
树灵：“……”
树灵没有回答，似是不知如何回答。
“前辈。”墨尘缓缓开口道：“我如今修为全无，你若不收敛气息的话，我怕是都不敢靠近您。”
他露出一抹很随意的笑容。
“修为全无，什么意思？”墨上玄脸上笑容瞬间收敛。
“修炼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墨尘耸了耸肩。
“……可还有办法恢复？”
“……”墨尘摇了摇头。
沉默少许，墨上玄再次露出笑容，道：“没事，大不了重新修炼，再说，你有我罩着，圣玄大陆便无人敢动你。”
“好，那以后，便有劳前辈了。”他并未说自己不能修炼一事。
“墨上玄。”树灵的声音响起。
“婆婆。”
想当初，叫出这两字时，极为拗口。
如今，脱口而出。
“带墨尘出去吧，四处走走，四处看看，不急于回去。他如今修为全无，你需无时无刻护在他身旁。”
墨上玄看了看墨尘，嘴唇微张，似想说什么，却又全部咽了回去，最后重重点了点头，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