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见禀报的人卡壳，急的大喊：“快说，当众什么？”
那人不是不敢说，关键是一时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既然皇帝催的急，只好一咬牙脱口而出：“唉！当众吃屎！”
“什么？”
李隆基和高力士同时发出惊呼，短暂震惊后，李隆基立刻催促加快脚程，这事情越发的古怪了，不过他可不相信张小川会因为争执不过守卫吃屎，肯定另有隐情，只是到底是什么就猜不到了。
前进的过程中，那股特殊的味道越发浓郁了，李隆基说道：“再快些，就是这个气味，好香啊！高将军你可闻到？”
高力士也是闻的真切，可是他只觉得刺鼻，这味道怎么闻都像是大便，奈何皇帝觉得好闻，高力士只觉得一阵恶寒，但面上却还一副享受的说道：“闻到了，就是这个味道，非常的奇特，老奴都香迷糊了。”
说话间城门已在眼前，这时早有人清理道路，皇帝仪仗通行无阻的来到城门口，高力士指着被人群围着的一个人说道：“陛下，那果然是张郎中，看他手里拿着的土黄之物还在吃，莫不是……莫不是……”
“莫不是什么？难道真是人中黄？”
高力士本想回话，可是张小川手中之物飘过来的味道，加上他还在往嘴里塞，高力士实在没忍住，于是断续说道：“老奴……陛下恕罪……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