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真正的,能解出翡翠的原石,也有,那是分开运回来的,不过却是,一般人,轻易连见,都见不到的。
随着鑫业珠宝行,业务,一天天越做越大,表面上看。整个原来服装厂的房子,都被买了下来,还开了金银,首饰业务。
其实,外界没人知道,鑫业珠宝行左右,一百多米的门面,当然也包括,这家,酒店,其实早忑么都已经是,杨老板的产业了。
而我,却是一天比一天,惶恐不安,晚上常常从噩梦,中惊醒。”
话说到这儿,朱毓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喝了一大口,接着说道:
“张小姐,你知道,这世上,做什么,最赚钱?
是走私吗?
是贩毒吗?
真忑么,可笑!
真正赚钱的,是忑么卖,空,气。
我忑么,活了,这么多年,才知道。
呜呜呜呜……”
朱毓鸿说着说着就趴在桌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嘴里还在说着听不清楚的话语。
就这样哭着说着,逐渐呼吸加重,最后发出了鼾声。
张倩摸了摸朱毓鸿的脉搏,知道对方确实是喝醉了。
而且,不管是自己说他是杨德森的心腹的话刺激到了他,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最终就是多年压抑在朱毓鸿心头的沉重负担,在对着张倩说了这一番话而得到了宣泄,紧张的神经得到了放松,就这么睡着了。
另外,至少当前还没做梦。
张倩打了个手势,让张可结束录音,然后到外面喊来了几个服务员。
告诉他们,朱老板生意做得这么大,实在是太高兴了,基本上没吃什么菜就喝了三四瓶茅台而一醉方休,请他们给朱老板安排一个地方休息。
这个包间是整个宴会上最特殊的包间,门外的专职服务员被杨德森和朱毓鸿叮嘱过,没有他们的指示不许进来打扰,也不许待在门口。
服务员们知道包间里就两位老板和三位小姑娘,既然老板不想让别人在附近候着,当然就有老板们自己的理由。
服务员们也乐得清静,都躲到了听不到包间内任何声音的地方。
所以,除了朱毓鸿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