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凭空消失了？这怎么可能？监控呢？”
王瑞点开复制回来的监控视频文件，从某个位置开始逐帧播放后指着屏幕上的一个位置解释道：
“杨哥你看，这就是王立冬开的那辆车。播放时序也是连续的，可是前一帧这辆车还在，后一帧就没有了，确实是凭空消失了。”
杨德森不可思议道：
“这怎么可能呢？它就算是个跳蚤一下蹦走了，那至少应该有个残影吧？”
王瑞道：
“杨哥，你相不相信有不明飞行物，就是ufo，飞碟。”
杨德森问道：
“那东西，你见过？”
王瑞道：
“我要是见过那东西，现在哪儿还能跟杨哥您在这儿说话啊？”
“那你特酿扯这些没用的干嘛？”
“不是啊，杨哥，这种怪异的现象，跟研究飞碟的人描述的飞碟喜欢做的事一模一样，而且，除了飞碟，什么人还有能做得出这种事情来的本事？”
杨德森抓抓头皮，换了个问题道：
“张家丫头的那个同学的父母那边什么情况？”
王瑞回道：
“中午去了一趟天宫大酒店吃饭，和张家夫人前后脚，估计是一起吃的饭，饭后回家后就没有出门。看那意思，似乎是发现了我们的意图，故意不出门的。”
杨德森道：
“有没有发现有人保护他们？”
王瑞道：
“没有。两组人都没有。”
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用的那些人，跟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比起来，实在是太渣了，都没有发现自己所盯的人，身边还有保护的人。
杨德森道：
“怎么可能呢？听到了那么敏感的信息，作为警局局长的女儿，怎么可能不向她父亲报告？
作为警局局长，怎么可能不对潜在的风险加以防范呢？”
心说，如果自己是张永兴，绝对要把可能涉及到的自己的家人朋友都保护起来，绝对不给对手留下任何机会。
那么，莫非老朱根本没有嘟噜出去什么不该嘟噜的，是自己太神经过敏，错把老朱给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