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令人作呕的铁锈味依旧没散，所有人都会忍不住怀疑是在做梦。
季鑫炜缓声问道：“知道王斌为什么会死吗？”
王斌，正是胖子的名字。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然后低下头，谁也不敢答话。
季鑫炜似乎也没指望有人接茬，自顾自给出答案道：“很简单，因为他想退出。”
他点燃一支雪茄，吞云吐雾道：“当初拉你们入伙的时候，我跟你们每一个人都说过。”
“这一是条不归路，想清楚了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加入。”
“因为一旦加入，就没有退出这个选项。”
“我让你没们喊我季总，并非虚荣，而是出于必要。”
“我让你们早点散场，是担心你们忘记明天的安排。”
说到此处，季鑫炜加重语气道：“都记住了！咱们现在就像是在高空走钢丝。”
“走过去，飞黄腾达，荣华富贵。”
“掉下去，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众人连连点头，表示记下了。
季鑫炜也没再多说什么威胁的话。
有王斌这个活生生的例子，胜过万语千言。
“说一下今天的收获吧。”季鑫炜淡淡的说道。
在场众人立即照做，依次开口说话。
“我这边又拿下三个夜场，在市区边缘，收益很不错。”
“我这边不太顺利，那个杨裕泰有些滑头，没说不给钱，但就是一直拖延。”
“我这边也不太顺利，刘洪富说是要等康翰池加入商会，他才会掏钱加入……”
季鑫炜安静的听着，等到最后一人把话说完，才开口道：“跟我想的差不多。”
“康氏集团这块难啃的骨头啃不下来，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不了。”
“你们照常忙你们的，康翰池我来解决。”
众人连忙点头答应，随即各自回房间休息。
……
翌日清晨。
纪天问跟随康咏绮去到公司。
眼下季鑫炜的相关信息查不到，那他也只能守株待兔，通过对方派来的人顺藤摸瓜，反向追查。
在办公室里坐了大概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