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车准时来医院接薛品若下班。
她上车后显得有些紧张。
“薛医生,你用不着紧张。”
“你想想,你告诉我事实是你有良心,何必良心不安呢?”
她望着车窗叹了口气:“我今天带你去,就等于出卖自己的亲人,就算他不用承担法律责任,将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我给她出了个主意:“到时候你直接说我是警察,以你协助办案为理由,让你带我去见他,你把责任推给我就行了。”
接下来开车开了四十分钟,直接开到了郊区。
“薛医生,你舅舅住独栋别墅?”
“对,他很有钱。”
薛品若说道:“以前他一直在国外,是很多名牌大学的客座教授,也有自己成立的心理咨询中心,后来年纪大了,还是想回到自己的故土发展,那些年他积攒了不少财富。”
“所以我说他不太可能做那些事情,他本来就不缺钱。”
我点了点头:“真牛逼。”
停好车后,我和薛品若来到她舅舅杜峰家里。
这是个五十岁出头的男人,可能因为有钱,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像四十多,精气神十足,全身洋溢着有钱的活力。
他一个人在家,很热情地接待了我们,来之前薛品若也给他打了个电话,大概说明了一下我的来意。
“是,我确实接诊过这两位病人。”
杜峰跟我说了一下接诊的过程,当然整个过程之前薛品若已经复述了一次,无非就是那些话。
“李警官是吧。”
他叹息起来:“事情我也听我外甥女说过,您的那两位同事我实在感到惋惜,但是我的接诊过程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只能说他们来得太晚,心理问题已经严重到了一定程度,因此我的治疗方案根本还没派得上用场,他们就做了想不开的事情。”
我点点头:“明白了,其实我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并没有什么要误解您的意思,对了,您知道墨门吗?”
他愣了一下,对于我的跳跃性提问毫无心理准备:“啊?什么东西?我没有听说过。”
我顿时笑了起来,指着我面前的茶杯:“您为什么有意无意在瞄这个杯子,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