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管理会手上把已经被抓的人给救出来,硬抢肯定是不行的,根本不现实,即便是动脑筋,用计谋,也是无稽之谈,没有救出来的可能性。
我只能打感情牌。
当晚饭局上,我们三个聊了很多家长里短的话题。
方定山和罗大江是亲兄弟,我能跟他们成为兄弟,耍了很多手段,但我也看得出来,他们确实也拿我当兄弟。
在真感情面前,任何的欺骗都会让人心寒,可又没办法,不管是我跟罗大江还是我跟方定山的兄弟情,都是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
酒过三巡后,我直接跟方定山开了口。
“方哥,有件事我想求你帮忙。”
方定山端着酒杯笑了起来:“什么时候还变得这么客气了,求字都用上了。”
我问他:“你们昨天是不是抓了两个墨门的成员。”
他手里的酒杯突然停在半空,嘴里的饭菜也停止咀嚼,眼睛瞥了我一眼:“对,怎么了?”
我犹豫许久,直接起身跪在了地上,恳求道:“能不能放了他们?”
罗大江吓了一跳,忙起身走过来拉我:“干什么!用得着吗!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我直接把罗大江推开:“罗哥,让我跪着吧,今天不跪不行。”
方定山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你也是墨门的人?还是你跟墨门是一伙儿的?”
我如实道:“一伙儿的。”
方定山:“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说鸡爷牺牲之前,就已经有联系了:“那个时候联系不深,后面联系逐渐加深。”
方定山愣了一下,忽然皱起眉头,回忆起了一件事:“之前的铜圆事件,是不是你帮赵三元抢走的铜圆?”
这个我不敢如实,于是我又撒了谎:“不是,当时我虽然跟他已经认识了,但铜圆的事我没有帮过他,那种情况我也不敢帮他,这件事跟我没关系。”
方定山点了点头,几秒之后,他一把抄起桌上的酒瓶,朝我脑袋猛地砸了过来。
这一下毫不留情,酒瓶顷刻间爆碎,酒水洒了一身。
酒瓶砸向我脑袋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直接懵了几秒,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