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合上。
没有答案。
“爹?”洛商行捂着脸,“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出的手?”
洛山转头看向他,“然后呢?没人承认,就自己发癫?”
洛商行:“……”
“现在,你知道自己输在哪儿了吗?”洛山又问。
洛商行张了张嘴,终是默默闭了嘴。
“你爹我这个位置,不是谁都可以坐的,各凭本事。”洛山冷着脸,“这个道理不需要我告诉你吧?如果你学不会夹着尾巴做人,最好是真的有本事。”
语罢,洛山拂袖而去。
面上这一巴掌,说明了洛家有高手,其人修为远胜过自己之上,但没有显山露水,一直藏着掖着,要么是想侵吞整个洛家,要么只想安分度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至于是哪一种,走一步算一步……
“我这一巴掌,定不能白挨。”洛商行咬着牙,旋即招呼身边的人,“你过来!”
底下人不敢耽搁,旋即凑了上来。
主仆二人耳语了一阵,仆从便赶紧离开,至于去做什么,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一门之隔。
张无佞止不住笑了一声,“不担心他们使坏?”
“本就不是好人,使坏不是正常吗?”洛入云瞧着她,“他们不动手,你怎么有机会?”
张无佞叹口气,“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什么都不知道,我有什么好处?”洛入云反唇相讥。
张无佞扯了扯唇角,“嘴皮子这么溜,你爹知道吗?”
“以前不知道,方才亲身体验。”洛入云挑眉,“事已至此,我们是一张床上的蚂蚱。”
张无佞:“??”
好小子。
“处心积虑,图什么?”她问。
洛入云顿了一下,“娶你。”
张无佞:“……”
这两个字的分量不轻,言语间口吻极为真挚,不像是假的。纵然故事是假的,只要情义是真,其他的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不怕死吗?”她站起身。
洛入云坐在木轮车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