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藏起了他想要的东西……
“师父,您怎么了?”黎将晓一直在边上跟着。
凌寒远陡然回过神来,“没事,就是有些担心你师姐而已,这件事不要外传,免得你大师兄他们生出不必要的心思。”
“是!”黎将晓倒也不傻,分得清轻重缓急。
凌寒远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开口,“如果有一天,真到了刀剑相向的时候,莫要心慈手软,记住了吗?”
“可是师父……”黎将晓还是有些犹豫,“师姐她不是寻常人,若只是单纯的同门师兄弟也就罢了,可她不是。”
若只是同门之谊,若是真的刀剑相向,只能算是同室操戈。
可凌明安不一样,若真的有那一天,便是手足相残……
“你的心慈手软,换来的是一剑毙命。”凌寒远盯着他,“如此还要松懈吗?”
黎将晓沉默。
没人想死。
“不想死就收起你的妇人之仁。”凌寒远抬步离开。
黎将晓深吸一口气,疾步跟了上去。
这一夜,注定了不太平。
有人一夜耕耘,不死不休。
有人辗转难眠,怎能甘心?
翌日晨起。
凌家之事自然通过细作,传入了洛山的耳朵里。
“由此可见,凌家很快就要被反噬了。”洛山小声嘟哝。
他心里很清楚,那座塔怕是已经蠢蠢欲动,曾经留下的预言可能真的要被实现了。
这个问题,凌寒远应该也很清楚。
“继续盯着凌家。”洛山立在窗口,若有所思的眺望着外头。
洛商行进来的时候,只瞧见父亲面色凝重的样子,“爹?”
“商行!”洛山开口,“我调拨一队人给你,去一趟荒原。”
荒原乃边远之地,一来一回,少则数月,多则半年……
“爹?”洛商行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