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霖语气冷下去，压迫感蔓延开来，沈怀楠只好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我妹妹从前在a城，你是帝都人，这些年也没去过a城，说吧，你是什么时候想打她的主意的。”
南天霖端着水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
“这些年我待你不薄，你没必要为了往上爬，打我妹妹的主意。”
“南总，不是这样的。”沈怀楠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今天不交代出来的话，这件事情估计很难完了。
“我承认，我喜欢南小姐，我没有去过a城，我是在b市的时候见到南小姐的，也是在b市的时候，喜欢上南小姐的。”
“准确地说，南小姐从来都不认识我，是我自己暗恋罢了。”
沈怀楠苦涩地开口，“我小时候跟着我妈妈去b市，在b市住了一段时间，我妈妈那段时间身体不好，经常跑医院。”
“我家里人不管我和我妈，我要照顾自己，还要照顾妈妈，有一天我给妈妈送饭，被一群小流氓拦住，是南小姐打了电话报执法办，也是南小姐提前放了执法办的车子铃声，吓跑了那些人。”
“我想起来了。”
南栀突然开口了，沈怀楠的话，让她想起来了，那是她十五岁的时候，趁着放暑假，和师父去b市挑选适合建立医院的地方，然后在b市呆了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其中有一天，她去找师父的路上，然后偶然看到的异常霸凌事件。
当时她才十五岁，深知自己一个人打不过那么多男人，所以就打电话报了执法办，她又播放了执法办车子的声音，把那些人吓跑后，她就离开了。
从头到尾，她都只是看了眼躺在地上护着怀里饭盒的男孩子，并没和当时还是少年的沈怀楠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