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黑衣男人,对着周宴时恭敬道:“宴少,温小姐被解救出来了,没受什么伤。”
周宴时暗沉的眸光扫过温凉,她很乖的点头,“谢谢小舅。”
原来是她对周宴时求救了。
可纵使这样,周宴时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连江淮的人都换了?
我不解的时候,周宴时已经走到了江淮面前,“外界一直都说江总为人亲和知孝有礼,今天真是见识了。”
“周先生,我们既没生意上的交集,也没有生活上的交往,今天你来这儿是不是不合规矩?”江淮还振振有词上了。
周宴时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如果你不招惹我周家的人,我自然不会出现在这儿。”
他这话就是明说是为温凉而来的。
江淮看向了温凉,她已经跑到了我这边,与我紧紧的十指相扣。
“如果不是温小姐多管闲事,也不会惹事上身,既然周先生来了,那把人带走就是了,”江淮根本就是不想让周宴时再掺合进来。
周宴时清隽的面容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江总是觉得我们周家好欺负,人你想扣就扣,想放就放。”
江淮其实心里清楚周宴时并不只是为了温凉而来,他是另有目的。
这一会都在虚以委蛇,只不过是不想撕破脸,还是想让周宴时识时务不要趟浑水。
可现在看来,周宴时并不打算全身而退。
江淮也清楚自己的处境,没了龙畅协助,再加上江昱珩不跟他一条线,现在他可谓是孤军奋战,所以少一个敌人就少分散一分注意力。
“周先生想要怎样?我道歉?”江淮退了一步。
周宴时看向了温凉,“这个你问不着我,应该问她。”
江淮的下颌线绷紧,明显不高兴,周宴时这哪是要他向温凉道歉,根本就是羞辱他。
他最讨厌被别人看不起,现在居然连周宴时都这样拿捏他。
那种长久压抑在心底的怒意就像是涌动的火山,终于要喷发了。
“看来周先生想要道歉是假,是想掺合一下我们江家的事吧?”江淮挑明。
周宴时:“我还真没兴趣。”
“没兴趣,那你可以走了,”江淮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