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底低咒了一声,又看向了秦墨,或许此时我能指望的就是他了。
可他看我的眼神是陌生的,仿若不是我的秦墨。
如果不是秦墨跟我说过裴景已经不在了,我都怀疑现在的人不是秦墨,而是裴景。
可不管是秦墨或是裴景都不应该站在江淮那边啊。
我弄不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赌了,赌秦墨或是裴景只是暂时的配合江淮,他们还另有别的动作。
飞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我再次看向了温凉,她仍旧一脸的淡定从容,仿若她不是被绑架,而是要去赴一场美好的旅行。
“周先生,告诉你的人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想着耍什么花样,不然我就让你心爱的女人陪葬,”江淮在飞机盘旋落地的时候,这样给了周宴时一句。
他刻意咬重‘心爱的女人’这几个字。
温凉听的惊骇,“你说什么胡话?”
江淮嘲弄的一笑,“都说你们女人第六感很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他说完看着周宴时,“周先生我没说错吧。”
周宴时没有否认,因为他说的就是事实,只是温凉那个傻姑娘不知而已。
“江淮你现在就是个满嘴胡话的疯子,”温凉怎么也接受不了他的说法。
江淮还欲说什么,周宴时清冷打断他,“你要的直升机来了,还不走?”
江淮给了秦墨一个眼色,他带着温凉上了直升机,江淮随后上去,直升机升空的刹那,江淮潇洒的跟所有人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