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他也没有否认。
都说哀大莫过于心死,从我与他分开,再到江淮回来夺 权,以及他们的离世,对他可谓都是降维式打击。
他这样子也能理解,谁还没有个低谷期。
从墓地离开,我回了自己的家,刚到门口就遇到了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手里牵个小女孩。
女孩十分漂亮,白嫩嫩的,扎着两个小羊角辫子。
“你好漂亮,”我不禁夸她。
“阿姨,我妈妈肚子里是个弟弟,你肚子里是妹妹,”进了电梯后,女孩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有些意外,我这肚子还平平的,她怎么就看出来了?
女孩的妈妈连忙解释,“不好意思,我女儿她现在……”
“我真怀孕了,只是不到三个月,”我的话让女人也意外。
我摸了下女孩的羊角辫子,“借你吉言哦,我也想要个像你一样漂亮可爱的女孩。”
“你们的女儿一定漂亮,你和你先生都那么好看,”女人的话让按电梯的我一下子愣了。
我的先生?
那就是秦墨了。
这对母女我从来没有见过,她们应该是新来的,怎么见过他?
“阿姨,我们住9层,”女孩又对我出声。
我住8层,她们住9层,就在我的楼上,是她们买了周彤之前住的房子。
“你们搬来多久了?”我好奇的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