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彻眸光却有几分嘲讽:“相爷,您还是不够了解我父皇,我父皇登基以来,且不说掌管朝政的能力如何,这挑女人的眼光他可是从来没掉过链子,皇后倾国倾城,当年在一众嫔妃里出彩夺目,父皇二话不说就立为皇后,这女子若是没有点姿色,您觉得她怎么能在养心殿中待了那么久?”
听到这话,薛相不可置否。
“那和武侯又有什么关系?”
“这女子叫容颜,五年前,有一位民间子弟参加了科举考试,那时候前首辅大人正是当时的考官,这寒门子弟,名叫容凌,其天赋极高,与努力并存,但,一个毫无疑问应该中举的人,位置却被人顶替了,最后郁郁寡欢,含冤而死。”
“什么?五年前就有一场科举作弊一事?”
薛相的脸色更加难看,他身为一国丞相,竟对此事毫无察觉,这也是他的失职!
萧玄彻淡淡看着薛相,出声安抚着:“相爷也不必感到愧疚,因为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父皇。”
话音一落,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像是凝滞了一般,连薛相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僵硬。
薛相定了定神,才缓和过来:“九殿下,您和秦大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萧玄彻正要回答,秦凛却主动开口,他总不能什么都让萧玄彻去承担了,那他还算什么男人。
“相爷,是我觉得这件事有疑点,才冒着摘掉官帽的风险去查看了被封印的卷宗,容凌当年科举中举是事实,但最后顶替位置的是武侯爷正妻陈氏的亲弟弟,陈平浣,当今的地方知府。这件事,是皇帝本人亲自画押,一手操办的。”
薛相握着茶杯的手更加握紧了,回想起当时武侯爷毅然决然离开时的决绝面目,再想想他当时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老薛,我是没办法再留在大萧王朝效力了,努力了这么久,可这并不是我倾向的王朝,如今早就与我的思想背道而驰,并不是我想走,而是这里已经容不得我了!你如今被蒙在鼓中也好,你治理有方,思想廉正,应该过着你自己的人生,不能像我一样。”
当时,薛相还百般不理解,武侯为何会说出这种话!
而对于武侯的离开,皇帝显得也没有那么的震惊,只将武侯手下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