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问不行成绩不行还这么多事,可见人品也不行!我让你站着是为你好,你若是这么大的意见,以后我的课干脆就不用上了!”
这个江长天,整天的就他事最多。
劳良平冯和昶怎么不针对别人,就针对他,肯定是江长天自己做人也有问题。
一个巴掌拍不响。
一旁欧阳景急了,想要开口,被江长天一个眼神制止了。
“原来夫子以学问成绩论人品,学生受教了,以后我站着听就是。”江长天不痛不痒的回道。
“你!”
夫子感觉一口气被卡在胸腔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让他赶紧滚出去。
出了夫子的房间,欧阳景欲言又止,“你……”
江长天在他前年开口,“再几天就考试了,到时候我可能就不在丁班了,不过是站几天罢了,没必要生事。”
书院都是一个月一考的,成绩出类拔萃者可以调班,他没打算继续待在丁班了,自然无所谓。
欧阳景沉思片刻,“那我跟你一起。”
江长天转头看着他,“师兄,你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欧阳景抿唇,“和你没关系,别自作多情。”
看着欧阳景走远了,江长天有些无奈。
他如今还是待罪之身,不能连累欧阳景,所以没有认他。
欧阳景这是生气了?
江长天又去喂猫了,多亏了野猫他才能及时知道想要害他的人的动向。
出了这种事情,冯和昶和劳良平自然是被书院退学了。
当天书院已经没了这两个个人。
次日上课的时候见江长天站着听课,大家都很意外。
唯独咸安气坏了。
一下课就跑到江长天跟前,“江兄,这王夫子也太过分了,什么锅都往你头上扣,他们两个搞破鞋关你什么事啊,我去找王夫子理论。”
授课的夫子虽然有很多个,但丁班是让王夫子管的。
偏偏这位王夫子,也不知道抽的是什么疯,反正就看不惯江长天,针对他不是一两回了。
“不必了,马上就要考试了。”
王夫子无关痛痒,江长天没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