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何靖过来,跟他们打了招呼后,说姜全可以进去火化了。
傅寒烟不打算再去看姜全最后一眼,就没跟进去,姜清晨和她说了一声,就和何靖进去了。
傅寒烟在外面等着的时候,接到了吕漠的电话,问她小年那天有没有什么安排。
他想着如果楚总不过来和傅寒烟一起过小年,或者是傅寒烟不回京都的话,他可以和她一起过,但如果她另有安排了,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话,那他打算回京都一趟。
傅寒烟说:“那天我有安排了,要去别人家里吃饭。”
“这样啊!”吕漠便没再多问,“行,我还以为你要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呢!既然你有安排了,那我就回京都了,回去看看我父母,顺便办点事情。”
就算是好朋友,也不能刨根问底的,所以傅寒烟没问他要回去办什么事,只说:“谢谢你还想着我,放心吧!我不是一个人,而且那天我哥说他也会过来陪着我。”
吕漠笑着说:“哎呀,看来是我多虑了,那行,我知道了。你在外面?”
他隐隐好像听到有哭声。
“嗯。”傅寒烟说,“今天姜先生火化,姜清晨给我打了电话,我过来看看。”
吕漠便明白了,“原来如此。”
他又问了一下这件事要怎么解决,宋安安的情况怎么样了,傅寒烟如实说了。
吕漠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其实搞定那个陶院长有很多种方式,寒烟,你这次或许不应该放过宋安安,她不会念你的好,只怕还会再作妖,你要小心。”
傅寒烟也想到这些了,“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多注意的。”
“嗯,你有点防备就行,那你先忙,我也要去开个会。”吕漠说。
“好,回头再联系。”傅寒烟说。
这里的哭声的确挺大的,傅寒烟被哭声搅的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便走到了门口去等。
似乎并没有等太久,姜清晨和何靖就出来了。
姜清晨怀里抱着一个包着黑布的骨灰盒,他眉头紧紧皱着,眼圈也是红红的,很显然是在里面哭过了。
傅寒烟想了想,其他安慰的话她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剩下一句:“节哀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