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折磨人的方法，不止是死这一条路。
秦暖：“多谢。”
回家路上，秦暖心情很压抑沉重。
每次见过祁煜后，她都回想起小冉当时和她说起祁煜的样子。
像是一朵枯萎的花重新有了生机。
小冉成了他们心里永远的痛。
——
回到家，没见到张妈。
“张叔，张妈不在？”秦暖问了句。
张一平视线飘忽了一瞬，秦暖好奇问：“张叔，你看起来有点心虚。”
“”
这么明显吗？
见秦暖不达目的不罢休，张一平嗡嗡囔囔把昨天的事说了。
忐忑问：“小姐，张妈要是和她丈夫离婚了，和我没多大关系吧？”
他只是多了句嘴。
秦暖怔了下，不确定说：“应该，没有吧。”
张一平从昨晚上张妈连夜坐车回老家，到现在都惴惴不安。
他还没做过棒打鸳鸯的事。
老鸳鸯更没打过。
秦暖见他还自责上了，安慰：“如果真闹两人矛盾，张妈也不会怪你的。”
据她所知，张妈一个人养了一大家子。
张妈那个丈夫腿脚不方便，一直在家照顾两个儿子。
儿子大了结婚了，现在又在家照顾孙子。
儿子儿媳都是村子里的，大学都没上，就结婚了。
现在大学文凭研究生学历找工作都还不好找，更不用说高中都没毕业。
吃苦的工作还不想去。
张妈常年不在家，本来心里就愧疚照顾的少了，也溺爱。
现在就成了张妈一个人养着一家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