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哥都告诉你了,是真的信任你。”上官浅以为他是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没想到是这个,暗自松了一口气。
“当然。”他哥当然信任他,什么计划都会和他说。
“你们和宫子羽本就是亲兄弟,为何还要下这么重的手。”上官浅轻笑,开始套话。
“宫子羽为了保云为衫,不惜同族相残。哥哥一直担心宫门分裂,如果因此宫门四分五裂,那宫子羽就是宫门的千古罪人。”宫远徵开始按照之前的安排说给上官浅听。
“以我对角公子的了解,就算是被宫子羽他们一起围攻,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
“要不是我哥的内心出现了问题”宫远徵停住话语,说到这里就已经可以了,再说就假了。
“什么问题?”上官浅嘴上问着,心里却想着之前雾姬告诉自己的事情。
她来宫门的目标是宫尚角,可她最开始是为了宫唤羽而来的,她要做的不是成为谁的夫人,而是谁有无量流火,谁就是她的目标。
同样,雾姬夫人的目标也是无量流火。所以雾姬告诉他,每隔半个月左右,宫尚角都会在房间内练功,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只有宫远徵一个人守着,而那个时候,宫尚角其实不是在练功,而是内力紊乱,更是在那一天当中,会有两个时辰失去内力,和普通人无异。
想来他此刻内力出现问题,大概就要到了雾姬所说的那个时间了。
“药已经涂完了,你回去吧。”
上官浅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也就没有再继续停留,直接离开了。
苏缈照顾了宫尚角一天,看着他重新睡下,这才搬了个凳子守在一旁,见宫尚角睡得很熟,自己也有点忍不住涌起了困意,就这么慢慢地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等苏缈睡着以后,本已经睡着的宫尚角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看着趴在自己床边的苏缈,小心地坐起身,伸手拂过他脸颊上的碎发,看着他的脸许久才把人轻柔地放在床上,许是有了些冷意,苏缈直接转身往里滚了滚,贴在了宫尚角的身旁,面对着他睡得很香。
清浅的呼吸洒在宫尚角的胸口处,让他的身体忍不住紧绷起来。他丝毫不敢动弹,等了半天没见苏缈有其他动作,这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