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只手套丢了许久,一直都没有找到,他们竟然借此咬我!”宫远徵愤恨地喝下杯子中的水,重重地把水杯砸在桌子上。
宫商角没有说话,倒是上官浅出声了。
“想必是二位逼走云为衫,他们才这么做的。这般冤枉徵弟弟,公子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徵弟弟别生气了。”
“他们没有实质证据,不能拿远徵怎么样,他成为执刃大典的日子已经定了,现在不能直接对上他,否则对我们无意。”宫尚角拿着水杯在手里握着。
“执刃大典?”上官浅好像不知此事一样出声询问。
“没错,五日之后。”
一旁的宫远徵猛地抬起头来,有些担心地看着宫尚角说:“五日之后?为何非要选择这个”还未说完,就被宫尚角一个眼神斜了过去,顿时不敢再说。
上官浅像是没有看到他们眉眼间的神色一样,嘴边带着笑意。
宫远徵还是有些气愤,小声地嘟囔着:“他们选的日子就是故意的,分明是太欺负人了。”话音虽小,但是在座的都能听到他说的话。
“那等他当上执刃之后,我们岂不是要听命于他。”宫远徵眉头紧皱,一想到自己要听宫子羽的话,就有些不忿。
“愿赌服输,当日我们约定只要三月之内他通过三域试炼,我们就认他当执刃。”宫尚角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里却闪过一丝烦躁。
淅淅第雨声开始低落,更是让宫尚角少了几分耐心。
“我不服。”宫远徵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没有在引起话题,而是低下了头。他知道现在他哥肯定担心苏渺的情况,能够坐在这里演这么久的戏,恐怕耐心已经快要耗尽了。
“我也不服。”上官浅急忙附和,像是努力做出我们是一起的,不管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们这边一样。
事情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宫尚角让人送上官浅回去,然后回了房间。他已经把苏渺从医馆里接了过来,此刻就让他睡在自己的房间里。
宫尚角小心地替他整理了一下被子,然后给他喂了些温水,打开一旁放着的生肌的药膏,小心地涂抹在他的后背上。全程没有任何声音,动作轻柔的像是对待一个娇脆的娃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