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茂心里委屈,但周长毅发话又不能不听。
这个话题虽然岔过去了,但任茂还是不服气。
周肈南把车子停在了胡同口,步行过去的时候,任茂也跟了出来。
“肈南,你爸说的对,做事不能心慈手软,有些时候吧,当断则断,否则必有后患。”
周肈南浅笑,开门见山:“舅舅心里不舒服我理解,要不这样,我亲自去给敬辉道个歉?”
他去了指不定还要怎么折磨任敬辉呢。
任茂背脊直泛冷意。
他是不知道周长毅怎么还敢对三十一岁的周肈南非打即骂。
反正在周肈南二十岁的时候,他这个当舅舅的说话都不敢不过脑子了。
“敬辉那边就算了,他要不招惹许尽欢,也不会出这种事。你做的对,不管将来不知道还要闯多少祸。”
周肈南嘲弄一笑,没再接话。
“但是吧”任茂揽着他肩膀,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你不能光对自己家里人这么果断,对外人心慈手软吧?”
周肈南没明白他的意思。
任茂回头看了看身后没人的胡同,低声说:“董志斌那边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心软,你这么为难,我就帮你跟你爸说说。你对董妗妗有愧,那有些事还是让你爸来吧!”
周肈南脚步定住。
任茂只留给他一个阴险的笑容,眼里有得逞后的快感。
他知道,这是任茂的报复,报复他毁了任敬辉的手。
可实在没想到任茂竟然知道董志斌的事情。
还没走出胡同,周肈南就被周长毅一个电话骂回去了。
这个时间,爷爷奶奶都午睡了,周长毅让他跪在祠堂。
一般这种时候,任晓都插不上话。
周长毅开始解皮带,“你玩女人,废你弟弟的手,跟你舅舅撕破脸,我都忍了,董志斌的事情你怎么回事?一次又一次放过他,你真想拖着全家去死是不是!”
啪!
周肈南蹙眉,垂着头一言不发。
可闭上眼,脑子里是都董妗妗的惨状。
她被周长毅关了七天七夜,出来的时候人就疯了。
啪!
啪!
三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