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准备要下马车,就被男人在车辕上打横抱起,就往屋里走去。
见他脑子想的都是那事,话也不多说,顾昙有些怒了,“我要回去。”
想要去推他,让自己下地。
哪知还没推开一点,忽感腰肢一酸,腰眼似被他给掐住,登时,她软软地挂在他身上。
“已使人去崔家报信了。你大兄也归家了。”
他声音沙哑着,半是恳求,半是商议:“小昙花。我想你很久很久了。”
微乱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热得灼人。
她咬了咬唇,这么久,她怨过,更多的是想他,心跳悄悄地加快了跳动,脸也红了。
手慢慢地攀上他的脖颈。
也不知哪里受了刺激,明明已经到了廊下,前头就是屋子,就剩下几步路,他竟觉着有些等不及了。
将她放下,压在就近旁的一根立柱上,一只手拖着她的臀,一只手腾出来,也没空着,开始解她的罗带。
可怜顾昙,刚刚好不容易松下的柔情,被他这样一对待,立即想要骂她,可还没说话,唇被他的给堵住了。
最后,顾昙就这么他压在无人的院里,被迫地承着来自于他近乎狂热的亲吻。
还有他的手,狠命地欺负着她,仿佛要债的地主,将欠下的债一次给要回去。
“小昙花。在边境,我很想你。很想你。你想我吗?”
耳鬓厮磨间,她听到他在耳边柔声问。
顾昙双目紧闭,仰着头,一头本为了见客盘得板正的乌发凌乱地散开,周身的肌肤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她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从屋外到了屋内,又不知什么时候上了卧榻。
只知自己不断地被他索取。
明明已经给了很多,却还想要给更多。
她害怕那灭顶的快乐再次袭来,只好胡乱地应他:“想的,也很想。”
男人仿佛还不是很满意。
分明已经忍到热汗滚滚,双眸通红,却还是忍着,咬着她的唇瓣,含糊的:“以后会不会不要夫君了?”
他不要脸地将自己放置在夫君的位置,要她的承诺,仿佛这样,就算两人分隔再久,她也不会不要他。